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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西婺源:树是鸟故乡靛冠噪鹛在树上嬉戏

文章摘要 靛冠噪鹛在树上嬉戏 綦茗鹏摄          香樟树上的光影落了一地,风化的禁碑显得更加斑驳。沙沙沙,我扯下一把络石藤擦拭着碑面,生怕漏掉一个字。也许是我贸然闯入山野的秘境,那“吉呀吉呀”叫着的...

靛冠噪鹛在树上嬉戏 綦茗鹏摄

 

       香樟树上的光影落了一地,风化的禁碑显得更加斑驳。沙沙沙,我扯下一把络石藤擦拭着碑面,生怕漏掉一个字。也许是我贸然闯入山野的秘境,那“吉呀吉呀”叫着的鸟儿啄掉了樟树籽,嘀嗒地落在我的头上。抬头仰望,浓密的树叶遮住了鸟儿调皮的身影。等我沿着蜿蜒的古道登高远眺,发现大鄣山山麓绵延的绿已经浓得化不开了,而那香樟树上的鸟儿早已不知所终,留给我的却是一串婉转的鸟鸣。

        雨后,阳光液态,这是我在小暑之后田野调查的一个日常。想来,我醉心于赣浙皖边界的婺源乡村,在村庄水口林与后龙山寻访一棵古树,一块禁碑,或者一种鸟类,应是发现和了解生态家园、亲近自然的最好途径吧。

     “邑地土著乡民留俗,凡清明前几日,若风和日丽,男女老少皆寻青上山,手执青枝,或插于头上。男子身穿蓑衣,头戴树帽,佯为‘树’,欢乐歌舞,曰‘封山日也’。”在《养生示禁》《合村山场禁示》的禁碑之外,婺源村庄遥远年月“封山日”的习俗,给了我无尽的遐想。

       往往,读着碑文与《乡风遗俗》的文字,好比是找到了绿色家园的参照与遥远时光的连线,不禁肃然起敬。在我心目中,这风化的禁碑与草木的气息,即是自然生发的诗意,神秘,明秀,奔涌。又或者,像鸟儿在村庄水口林间的欢鸣,一如山水的哨音。

        我时常迷醉于村庄的一棵古树,抑或一块禁碑。像洪村的银杏树、篁村的罗汉松,金岗岭的红豆杉,虹关村的香樟树,都与家乡轮溪的古樟一样,是先祖植树定村的。那一棵棵参天的古树,一块块风化的禁碑,分明都带着先祖的体温与情感,还有后人的敬畏。一旦有机会回到生我、养我的家乡,第一时间就是去黄荆墩看先祖千年前栽植的香樟树。

        每一棵上了年纪的古树,都藏着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世。树在婺源村庄数都数不过来:槠树、栲树、栎树、荷树、枫香、乌桕、栗树、松树、杉树、银杏树、香榧树、楠树、红豆杉。有的古树是直接以地域冠名的,名字也好听,比如婺源械、婺源花楸、婺源荚迷、婺源素馨、婺源安息香等等。村庄的人虽然面朝黄土背朝天,忙于生计,却对上了年纪的树充满了自然的敬畏。稍微细心的人就会发现,谁高谁矮,谁胖谁瘦,谁落叶谁不落叶,树在村庄是有秩序的。想想也是,一棵树从在村庄土地上生长的那一刻开始,就把生命交付给了村人,与村庄共生共荣了。

        我的家乡是大鄣山脚下的轮溪村,最醒目的当属黄荆墩上的香樟树了。香樟长在村口,高耸、繁茂,树身要上十来个人才能合抱得过来。一进村,第一眼就能够看到香樟苍翠的身影。当人们把目光投向古樟时,像投向一个经年生长的秘密。很难想象,古樟是村庄开村始祖延寿公植树定村的见证,已经有1200多年了。他植下香樟树时,不忘赋诗为记:“崛起石垒墩,仰依天马峰。天马高昂驰骤,俯瞰轮溪浪洪。余欲览春色,一一植樟松。”

        想必延寿公植树定村时,他怀揣与向往的应是家园满目葱茏的绿意。“一年之际,莫如树谷;十年之际,莫如树木。”这样的老话,几乎都成了父老乡亲的口头禅。记得少年时,我们在香樟树底的追逐嬉乐,与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一样欢快。

       时光没有回放键,而一棵棵高耸的古树有。像轮溪一样,婺源哪一个村庄的古树不是根深叶茂呢?行走婺源村庄水口读一棵树、一块禁碑,抑或聊一段村庄往事,事实上是去读婺源人崇祖睦族和敬畏自然的故事。有时觉得,一棵树,或一块禁碑,能够让人怀想,心生敬畏,那是它在村庄生长的意义。而遍布全县郁郁葱葱的196个自然保护小区,以及开始实施全县阔叶林的永久禁伐,应是一代代婺源人保护绿水青山持续的接力,还有对绿色生态婺源的诗意传递。正是这些自然保护小区,以及生态林、公益林、人工林,共同汇成了全县82.5%的森林覆盖率。

     “近水知水性,近山知鸟音。”无论我在婺源走到哪,都能与葱茏的树木,还有鸟儿不期而遇。约莫在十多年前吧,消失了近一个世纪的稀有鸟类靛冠噪鹛在婺源的重新出现,让我在访树的同时,对婺源的鸟儿有了更多的关注。发现啄木鸟、斑胸钩嘴鹛、白腿小隼、领鸺鹠等鸟类喜欢在古树树洞中生活繁殖,而白鹇、白颈长尾雉、黄腹角雉、灰喉山椒鸟、红嘴相思鸟、丝光惊鸟、褐顶雀鹏、红头长尾山雀、领雀嘴鹎等却对天然阔叶林情有独钟。倘若,在婺源要选出与村庄亲近的鸟类,那非燕子、麻雀、白鹭、乌鸫、斑鸠、鹧鸪莫属了。而在村庄山林水口,在山水过渡的饶河源湿地,在星江河与鸳鸯湖,靛冠噪鹛、白腿小隼、中华秋沙鸭、鸳鸯,都是主角。

       何况,还有数不胜数的夏候鸟、冬候鸟呢。据鸟类专家的跟踪调查,在婺源境内生活的鸟类就有300多种。实际上,我在村庄能够看到的鸟儿,大部分都生活在树林之中,属于“林鸟”。这应与婺源境内“森林植被繁茂,自然条件优越”密不可分吧。在我心目中,每一只鸟儿能够在婺源留下来,抑或在不同季节的迁徙,都是留给天空的神迹。

       春天的时候,我喜欢走进石门村的水口林,或者曹门村的观鸟客栈,看一看靛冠噪鹛灵动的身影,聆听靛冠噪鹛婉转动听的鸣叫。“唧唧”“啾啾”,此起彼伏,那是转折的、延续的。似乎,连接着天空与大地的每一滴雨水,以及草木上的露珠。我发现,在婺源乡村与蓝天白云最为亲近的,不是山峦,不是村舍,而是生长在山峦、村庄无处不在的树木,还有鸟儿。

       显然,树木是在婺源乡村大地上生长的,是婺源山水的一部分,而鸟应是生活在树上的精灵了。天南地北走进婺源乡村的旅人,他们都是爱山爱水的人,其中相当一部分是慕名而来体验森林康养与爱鸟亲鸟的人。或许,婺源的绿水青山,婺源的鸟儿,就像乡村祠堂中雕刻的“渔樵耕读”“诗书传家”一样,是值得人们去流连与回味的所在。

      “树外又村千户荫,树间生树四时春。”分明,每一棵树对于村庄大地而言,都是有生命意义的。况且,上了年纪的古树,本身就是自然的神奇。良禽择木而栖,那遍布婺源乡村的树木,称得上是鸟儿的故乡了,而祖祖辈辈守护着这片绿色的父老乡亲呢,无疑是鸟类的朋友。

       众所周知,在世界上8条鸟类迁徙路线中,就有3条经过我国。而在南方婺源能够越冬的鸟类,是来自遥远的西伯利亚。婺源,就好比是迁徙鸟类的一个落脚点,或者是一个补给的驿站。也就是说,鸟类在婺源栖息的家园,只是地球家园的一个分子而已。从这个角度去看,婺源的每一棵树,每一只鸟,每一片青山绿水,都是与世界相连的。我们去爱一棵树,爱一只鸟,就是去爱着整个世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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